1989年儿子初中毕业,我们全家随学校去厦门旅游。厦门大学侧门就是大海,这里有鸦片战争时抗击英国侵略军的著名炮台。可能是对历史的兴趣,孩子不停地抚摸着那长长的炮筒。我们拍下了有纪念意义的这一刻,那时的他只有十三、四岁,在照片中却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。
为了增长知识,陶冶性情,我们还给儿子购买了两本集邮册并且与孩子一道集邮。一次去厦门,孩子在邮局门口见到一套非常漂亮的邮票,标价为35元。尽管他一再要求,但苦于囊中羞涩,我最终还是没有给他买下来,这使他万分扫兴。这件事我至今想起来还有一丝悔意。
我从小就贪玩,小学爱踢足球;中学爱上了乒乓球;大学热衷于篮、排球。我的父亲大学里是武汉大学三大球队队员,篮球队队长;母亲在南昌二中校运会上常常获奖。孩子的外公、舅舅们都是足球迷。也许耳濡目染吧,孩子高中时迷上了足球,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:高中时,每周六下午放学后,他都要与同学踢场球。大学里,他的评球文章还在清华大学校报上发表。2000年8月,他作为嘉宾,做客当时的上海有线电视台,对全国足球甲A联赛发表评论。2001年他被《南方体育》报社聘为驻巴黎记者。
作为朋友、玩伴,我还是孩子羽毛球、游泳的启蒙老师。孩子初中时对羽毛球发生了兴趣。到了高中,羽毛球技术也有了一定的功底。爱好体育运动的祖母退休在家,每逢星期天,两人在宿舍前的空地上,一个血气方刚,一个宝刀未老,只见羽毛球在空中飞舞。待祖孙二人大汗淋漓,方才鸣金收兵。
孩子妈妈经常向他灌输:“女子嫁什么样的男人,必须先看看他的父亲是怎样的人。”作为父亲,我时时刻刻都努力地作好孩子的榜样。儿子长大后告诉我们:“在我的成长过程中,爸爸起了很大的作用。”
反思: 在一个家庭中,如果说母亲更多地代表人的自然属性的话,那么父亲则更多地代表了人的社会属性。在孩子的社会化方面,父亲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德国哲学家弗罗姆曾经说过:“父亲是孩子的导师之一,他指给孩子通向世界之路。”对于男孩子来说,父亲是他成为一个男子汉的“模特”,而玩耍,尤其是体育运动是通往男子汉的桥梁。看见如今的大男子汉,我感到欣慰!作家王蒙曾经调侃:“母爱是与生俱来的,父爱则是后天培养的。”在与儿子的游戏、玩耍中,我的爱心也在与日俱增。